“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再出来?”
余菀身子早就悄悄凑过去,让他更方便帮自己擦头发,双手掌心捧着温烫的碗,这感觉别提多舒服了。
又品了口姜茶,没有回答他,想想命令道:“吹头发太累了,你帮我吹。”
以前自己甩甩太阳就晒干了,这点做人还挺麻烦的。
裴佑安用毛巾搓了搓她的脑袋:“没手还是没脚?惯的你?”
余菀指尖梳顺漂亮的长发,坐在那抬头挺胸比他气势还足:“我就要,你帮不帮?”
裴佑安倒没多不愿,这种平常小事倒给他的生活添了不少新鲜感。
毛巾重新盖在她头上揉了揉:“喝完就帮你吹。”
每一次小小的胜利都给了余菀莫大的满足,笑脸盈盈的捧着碗。
裴佑安看她脸快迈埋进碗里,笑着提醒:“喝慢点,没人跟你抢。”
……
移至化妆台前,余菀虽不能从镜子里完全看到身后的他,但发丝一缕缕穿过他指尖的缝隙,衬得那只手更加白皙耀眼,骨节分明像艺术品般完美。
“裴佑安。”
“嗯?”
“你只能给我一个人吹头发。”余菀宣示着自己对他的占有欲。
“给自己吹头发算吗?”裴佑安打趣。
余菀改口强调:“除你我以外的任何人都不可以。”
裴佑安注意力在她的长发,随口问道:“为什么?”
余菀坐在椅子上转过身双手捏着他落空的手心,引导着反问 :“因为你是我的,你的手只能摸我,别人怎么可以?”
裴佑安掌心灼灼,面对过分她赤诚的目光,有些不自然的抽回手:“好,我知道了,转过去,还没吹干。”
看着她的娇小的背影,裴佑安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虽然她说话做事总是强势不饶人,但不乏乖巧听话,又很好哄。
这样两个极致反差的性格聚集在她身上,太容易激起对她的征服欲,想独占她的那份温顺柔软。
男人很俗,裴佑安知道自己一样,并不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