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轻轻拭去泪水，不知是在解释还是在自言自语，

“拯救男主的条件是，杀了他。”

［杀……？他……你……是不是中间有什么……］

9741语无伦次的想说什么安慰一下黎琛，但话说出来之后一切都显得那么干巴巴又苍白无力，尝试了一次，9741闭嘴了。

“我没事”黎琛说的平静又无情，他低头把手腕上系着的那条朱砂手链扔向了窗外，

“小九，走吧。”

［哦……，好！］

这是黎琛第一个停留时间最短的位面。

再次回到熟悉的白色空间，黎琛直接走到了中间的懒人沙发上躺下，用手臂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睡一会，这段时间别打扰我。”

白色的空间已经从最初的空荡荡变成了渐渐有了家的模样，沙发，床，零食，各种基础设施应有尽有。

除了这白茫茫的一片看起来有点格格不入。

9741见黎琛兴趣不高，到嘴边那句‘要不要消除记忆’也咽了回去。

算了，它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去触黎琛的霉头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荫柔和的撒在地上，一个长相清秀的男生像是有指引一般走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房子处。

地上那只朱砂手链干净漂亮，在脏兮兮的地上格外显眼。

“哥哥……”

——

在系统空间里躺了一个星期的黎琛终于又恢复成了之前那般懒散的样子。

他睁开眼，懒洋洋道，

“小九，我饿了，给我搞点吃点吧，吃完我们去下一个位面。”

9741正想开口怼回去让他自己做，结果想到前几天黎琛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又把话吞了回去，任劳任怨的操控着厨房里的工具开始做饭。

黎琛抱着一个玩偶在发呆，他这几天做梦了，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他又回到了刚刚那个位面，他刚刚出家门是就遇到了曲散，他脸上还沾染了些许泥巴，正献宝似的捧着一个朱砂手链给他，

“哥哥，这是你的手链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