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做个标记,免得你忘记我们的约定。”
听听!约定!说得好像不是用武力胁迫他答应似的。
“不要往我手上绑草根。”
他没能抽出手,闷闷不乐地出言抗议。
修士千奇百怪,他知道这段藤蔓大抵也是一种特殊的监视方法,没有哪个修士被威胁了还能摆出好脸色的。
“明明就很适合。”燕璟华无视抗议,仔细地将藤蔓的小尾巴收进去。
她并没有自吹自擂,手环确实编织得细致。
碧绿如丝带般缠绕在腕骨往下一些的位置,更衬得那段手腕剔透如玉,也给单调到几乎只有黑白两色的人身上点缀了一抹亮色。
像是打了大棒还要递一颗糖似的,温声开口,“就再等两天,必叫这群人身败名裂,为你讨一个公道。”
话倒是好听,但现下这副边同情边给他拴新“链子”的场景怎么看都像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这种熟练又理直气壮的安抚怎么想怎么怪异。
人悄咪咪地来,又轻飘飘的走了,他兀自坐在石室里,垂眸扫了眼腕骨上那抹碧绿。
轻哼了声,用袖口遮盖住过于鲜艳的色彩,又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