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炫一听自己的娘要将自己交给那个女人,立马哭着搂住郁温,大眼睛含着眼泪,委屈的看向太夫人老夫人,最后到自己的爹。
白炫哭着给白子尤跪下,声泪俱下,“爹,你真的不要娘了吗?”
又跪爬到老夫人脚下,搂住老夫人的脚踝,“奶奶,求求您不要赶我娘走,我想要娘,我要娘。”
眼见老夫人不语,又爬向太夫人,砰砰磕头,“太夫人,太奶奶您留下我娘吧!”
郁温看着两位老夫人对白炫的恳求没有过多的反应,自知再不搏一把,她将一败涂地。
“夫君。”
一声喊后,郁温一头撞向门框,众人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撞上去,晕倒在地。
“娘。”
“温儿。”
“你......”
现场一片混乱,白子尤更是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沈琉璃,仿佛她才是这场悲剧的始作俑者,她善妒,她容不下郁温娘俩。
面对这样的场面,太夫人面色阴寒之极,她自然是希望武安侯府子嗣延绵,人丁兴旺,可沈琉璃进门十年无子嗣,这个郁温虽无身份背景,但她也为侯府生下了炫儿这个长孙,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给她一个名份,再安抚下沈琉璃这个财神。
“好了别哭了。”
太夫人一把抓住白炫,眼神看向坐着的沈琉璃,白炫心领神会扑跪在沈琉璃脚边,搂住沈琉璃的腿哭喊。
“夫人,求您留下我娘吧!我给您当儿子,以后我孝顺您,我什么都听您的。”
沈琉璃双手扶着白炫,将他搀扶起来,柔声安慰着,“炫儿,不哭,大娘问你,你是愿意你娘做正房夫人,还是滕妾?”
白炫在聪明,年龄在那,大眼睛轱辘轱辘转,“我要我娘当正房夫人。”
此话一出,太夫人,老夫人都暗叫不妙。
“好,大娘答应你,一定会让你娘做正房夫人。”
沈琉璃将白炫扶起身,转回身对着春之吩咐“拿笔墨来。”
春之这会心惊胆战的,她自然只知道夫人说拿笔墨是作甚,未动而是转脸看向太夫人。
“去拿!”
沈琉璃一声喊,春之不敢再耽搁,很快便取来了纸笔墨。
宣纸铺在桌子上,沈琉璃痛快写下和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