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没有事做,也不能这样干扰我。”
裴渊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这么说,他跟着,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而不得的,这个女人居然厌烦自己?
沈琉璃无语至极!
沈琉璃坐在床榻边给太夫人喂药,上将军荣狄,韦氏,裴渊都围在周边,这让沈琉璃有一丝的尴尬。
“卜小姐,我娘她怎么样?”
荣狄一脸担忧的看着双目紧闭的太夫人,紧握着拳,无比紧张。
沈琉璃一勺一勺的喂,太夫人的状态不是很好药都是喂进去一半,洒出来一半。
沈琉璃将空碗递给韦氏,又轻柔的将太夫人的头侧向一边,她起身,对着荣狄俯身,“大人,一个时辰后太夫人便会转醒,我先回去了。”
刚走出屋子,沈琉璃便被抓住手腕。
裴渊拉着沈琉璃往外走去,沈琉璃有些恼怒。
“裴大人有何事?”
裴渊将沈琉璃挤在墙边,他抬起沈琉璃的右手,“这是什么?”
沈琉璃这才惊觉,那只是一道浅浅的,不能再淡的一颗小痣,恐怕连做了自己十年夫君的白子尤都不会记得,他,怎么会?
沈琉璃故作镇定,“裴大人,您孟浪了。”
“你?是她?”
“我是药王山的弟子,自幼便在药王山长大,叫卜烈,怎么裴大人还有什么疑问?”
沈琉璃看着裴渊眼里有一点点的光亮散去,甚至是一丝无奈,沈琉璃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他们只那两次交集,他?这是何意?
沈琉璃余生只想复仇,给师父养老送终,不想再沾染儿女情长,后来她才知道自己是错的。
管家来通知太夫人醒过来的时候,沈琉璃睡的正香,这是这些年来,她第一次没有做噩梦,没有再看见那一地血红。
沈琉璃赶到的时候,韦氏正在给倚靠在床头的太夫人喂汤水。
沈琉璃目色微变。
“这是什么?”
“参汤!”
沈琉璃脸色一变,将韦氏手里的碗拿过去,“喂了多少?”
韦氏不解,可看着沈琉璃严肃的眼神,忙说,”两勺。”
“夫人,太夫人年岁大,体弱,又大病未愈,现在是虚不受补,饮食只需清淡便好,养好肠胃,身体才能慢慢恢复。”
韦氏连忙将药碗递给婢子,给太夫人抚着心口,舒气。
“太夫人,民女现在给您请脉。”
沈琉璃给太夫人搭脉,紧蹙的眉头也渐渐舒展。
“太夫人一天两副药,四遍,药还是我亲自煎熬,请夫人安心。”
沈琉璃不喜热闹,便拒绝和荣狄韦氏一起用餐,而是自己一个人在锦园的小厨房准备餐食。
沈琉璃煮了一碗清粥,拿出自己带来的腌菜,正准备吃饭,裴渊却出现在门口,手里还提着食盒。
“我们一起用餐,可否?”
沈琉璃眼里闪过一丝不耐,可出于礼貌还是请裴渊进来。
顺便将碗底的粥,一饮而尽,而后看着对面的裴渊。
“你吃吧!我用完了。”
裴渊脸上带着笑意,抬头间却看见沈琉璃已经又戴上了面纱。
“你不陪我?”
裴渊从食盒里拿出几样品相俱佳的小菜,摆放在桌子上,又拿出一小壶酒,两个小酒盅,并且倒满了酒。
抬手递给沈琉璃一杯,“喝一盏。”
沈琉璃接过酒盏,一脸无奈。
“我喝一盏酒,您请回!”
沈琉璃下逐客令,裴渊不怒反笑。
“怎么?卜小姐,是厌烦本公子?“
有那么一瞬间,沈琉璃感觉自己很失败,她第一次感觉这位裴大公子,竟然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沈琉璃将酒一饮而尽!
“公子请回!”
沈琉璃下了逐客令,裴渊单手支在桌子上,看着手中酒盏,他抬眼看了眼面前的沈琉璃,嘴角勾起一抹痞笑。
“怎么?这就下逐客令了。”
沈琉璃倍感无力,又无语,她咋就招着了这位那,不请自来,还送不走。
裴渊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沈琉璃,那幽深的目光意味不明,直让沈琉璃感觉后背发凉,那鹰隼般的眸子始终盯在沈琉璃脸上。
裴渊起身,将一方丝巾塞到沈琉璃手里,不语便来开。
沈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