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感欣慰,“你要相信为父的眼光,那个杭书珩,日后的成就将不可限量,你提前与他打好关系,对你自己,或是对咱们张家,都是利大于弊。”
“既然你对作坊的现状有所想法,那便依你,按你自己所想的来做,无论你做任何决定,为父绝不干涉。”“爹,多谢您的支持。”张老爷摆了摆手,说道:“该怎么做,你就吩咐下去吧!”张子铭点了点头,起身请示了一下,便出去了,他要在今日之内,把一些事情下来,否则明日他便要回县学去了。他没有杭书珩和谢玉溪那样好命,能够自由出入县学,他这一去便是半个月才能得以回来。于是,当天下午,张家的作坊里,少东家一项又一项的决定砸下来,砸得大管事脑瓜子嗡嗡的。什么修建纳凉的棚子,以供日后工人用饭休息,还有,往后的伙食,每日必须至少要有一顿肉吃。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大管事越想越觉得,这是要把那些下等的工人们当祖宗供起来了啊!少东家这样的决定,大管事实在不理解,也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上报到了东家的面前。本以为事情说到东家面前,东家或许能够制止少东家的这种幼稚的行为,可谁知,东家竟是大手一挥,让他按少东家吩咐的去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