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说什么都不管用!”
杨文茂长叹一声,习武之人可不相信文学能带来什么改变。
他要做的时如何抵挡镇北军,阻拦镇北王的前进。
“兄长此言差矣,我风朝百姓人人向往文坛盛事,纵览数百年历史,每次十三州文学鼎盛时,都是朗朗乾坤的繁荣盛世!”
谭文祖站起身来,躬身施礼。
“所以我建议暂且高挂免战牌,在渝州城内举办诗文会,以此来吸引镇北王的主意,以他的才情,定然会再做出佳作的!”
面对他的慷慨陈词,田文博冷哼一声并不买账。
“三弟死读书,脑袋都迂腐了!我们与镇北王已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怎会写几个破字就能化干戈为玉帛?”
“请问为何不死不休?不就是定国公父子的死?可镇北王不是武帝,他对定国公并没有那么重的感情!”
谭文祖早就发现,这位大皇子与武帝之间,似乎存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是为何,明明是如此优秀的大皇子,武帝还会将太子之位给一个废物。
现如今风水轮流转,大皇子成了举世瞩目的天之骄子,其余皇子在他面前,全都是不堪大用的废物了。
谭文祖此话说得很对,刘恒对杜洑的感情,并没有到为他报仇不可的地步。
他更多的是在感慨这世道的不公,和命运的造化弄人。
“所以三弟的意思是让我们投降?”
“艰二哥,都是大风人,何来投降一说?”
谭文祖慷慨陈词,说得人哑口无言。
“依三弟的意思,我们办一场诗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