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嘛。
两人此时此刻的画面,用和谐来形容太浅,只能用诙谐来形容又太过。
……
等车子开回帝国大学门口,时以礼的喉结已经不知道滚动了多少次。
要知道她吃得那么香,他就不赌气说自己没胃口了。
好在他的肚子没有响,尊严和形象都还在。
下一秒。
“咕——”
杨南溪一脸惊讶地抬头看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吃得很干净的兔头。
“什、什么声音?”
“咕——”
时以礼:“……”
如果可以的话。
能再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吗?
……
“噗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帝国大学的校园小道上,一名女子不知因何缘故一直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她身边的男子戴着黑色鸭舌帽和黑色口罩,一只手拽着她胳膊,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两个袋子,露出来的眼睛黯淡无光。
仿佛在经历什么非人的折磨。
路过的行人还从袋子的缝隙处看到了骨头,看形状像是兔子的头骨?
杨南溪从下车以后就一直在笑,这笑声简直让时以礼san值狂掉。
可能是怕她不小心把自己给笑死了,时以礼突然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低声道:“还没笑够?”
场面寂静了两秒,然后他的耳朵迎来了一串更为响亮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杨南溪笑得想死,这时候特别想为时以礼做一首诗。
但她又怕做出来以后真的被打死。
这首诗的前两句她都想好了:
“大姨夫,真可怕,高冷学神不说话。
四处寂静咕声起,学神差点饿坏啦!”
想着想着,她还真不知死活地将这首诗给念了出来。
时以礼:“……”
时以礼脸上的淡漠疏离彻底崩塌。
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找杨南溪合作大概率是他这辈子做过最蠢的一件事。
见杨南溪还想说话,时以礼拽着她胳膊的手一松,一把捂住她叽叽喳喳的嘴,带着她越走越快。
这下他真成绑架犯了。
杨南溪一路上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直到时以礼送她到寝室楼下,她的嘴才终于获得了自由。
时以礼松开她的嘴后转身就走。
杨南溪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连忙大喊:“另一包麻辣兔头我没动过,你……你回去记得吃哈!”
!!!
时以礼脚步一顿,然后头也不回地逃离了她。
杨南溪,他的人生噩梦。
比墨知许可怕一百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