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微微发烫，琥珀色眼眸似在看他，又似在使着性子的娇气别过眼，要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要人心里总要落下她的影子。

克制习惯的人都有些克制不住。

他手指落在她微张的红唇上，仔细摩挲着那里潮湿嫩滑的皮肤，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阿昭……”

阿昭的眸子动了动，手指想要从谢衍的腿上拿开，可她的手已经没有力气了，下巴还被谢衍高高抬着，这样的姿势让她跪的异常吃力，要是移开手指，身体就要倒了下去。

她听见谢衍在叫她，有些茫然的等着谢衍的吩咐。

耳边却忽然有炙热的呼吸凑近，她听见谢衍低沉的声音：“阿昭，今夜留下来。”

阿昭迟钝的呆了呆，脑中已经没法子思考。

她只觉得晕眩的厉害，不过是强撑着跪在谢衍身边。

她眼神依旧茫然的垂下，眼尾依旧泛红，手指动了动，仍旧在思考着谢衍的话。

留下来。

谢衍要她跪着侍夜么。

阿昭觉得自己的命都要丢在这里了。

她有些无措的乱想，不敢做出反应，只知道听话的垂着眼帘，听着谢衍的吩咐。

谢衍抬眸看着阿昭眼里的茫然无措，那双水眸眸子里眨了眨，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谢衍的呼吸却渐渐发沉，指尖的触感极好，他不想再克制了。

他想着，不过是个丫头，即便她后头不愿，他多补偿她些，不会叫她觉得委屈了。

况且想跟在他身边的女人多的人，阿昭要是能伺候好他，他也会考虑将来给她位分。

若是只是自己的一时兴起，自己也依旧会安顿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