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下去。

她紧咬着唇不出声，却也不抬头看谢衍一眼。

谢衍看着阿昭那微微轻颤的身子，将手放在她后背上，语气冷淡：“连侍奉我都不愿，阿昭还要我宠着你？”

阿昭感受到那宽大的手掌有力，像是站在高位上，掌控着她的一切，让她根本对他有任何的反抗。

阿昭白了脸，失神的看着地面，这一刻迫切的想要逃离这种没有尊严的日子。

她现在与曾经那些围绕在父皇身边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

谢衍看阿昭低头靠在他怀里一直不说话，亦不耐烦了，手上用了力让她抬头：“阿昭，说话。”

阿昭即便被迫仰起头也是低垂着眉眼，颤颤睫毛眨了眨，春露落在睫毛上，嫣红的唇畔紧闭，耳上翡翠耳坠子摇晃，却始终不开口说一句话。

谢衍看着阿昭这明显使性子的样子脸色发沉，低声道：“阿昭，你忘了你的身份了。”

谢衍的话很冷，那股冷透人心寒，连屋子内站着的两个丫头都察觉出了气氛不对，有看林嬷嬷给她们使眼色，连忙低着头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阿昭的心里也被谢衍冰冷的语气吓住，她在心底挣扎，没法子再逼迫自己作出讨好谢衍的动作。

更不想在这个时候服软。

她知道了谢衍不会让她出去的。

讨好他也没用。

可阿昭还是不想惹怒了谢衍，她强忍着心底难受，抬起眼看了谢衍一眼，又别开眼去：“我错了。”

还带着哭后沙哑的声音，细的几乎听不见，又那桃红眼眶上还泛着水色，一声我错了叫谢衍怎么听都委屈。

心不甘情不愿的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