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有些感到后怕了。
她也没有见过阿姨的影子了。
她知道了。
什么都是瞒不住的。
自那以后她每个月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例假来了没有,要是哪一个月晚了几天她都害怕到整晚睡不着觉,每天担惊受怕的吃不下也睡不好,人也消瘦了一大圈。
最害怕的还是江舍的盘问,自己还要装作无事想方设法的瞒着他,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可以瞒着他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可以支撑多久。
说谎的滋味真不好受。
她倍感无助。
半夜她总是一个人躲在房间,咬着被角偷偷抽泣。
无数个睡不着的夜晚,她都在想这只是一个梦吧,明天一睁眼,一切都不一样了,第二天睁眼,真希望这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醒了,还能像以前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她也过得很安逸。
季舒想给后院的玫瑰花浇点水,没有想到她的几株玫瑰花化身变成了一片花海,一看就是连夜弄的,魏清越总是喜欢在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情上试图感化她。
等弄完了一切,她已经精疲力竭了,刚想坐在沙发上看一会书。
她就听到门口传来钥匙捅进锁孔里转动的声音,一回头就看到魏清越一脸疲惫的边扯领带边走进来。
这副样子,一看是又吃了药的模样。
结婚后季舒才发现魏清越有极其严重的精神狂躁症,即便他已经努力克制了,但是有时候还是要借助于一些药物,控制情绪。
季舒不敢轻易得罪他,轻声开口“你出差提前回来了?”
魏清越“嗯”了一声,声音低沉倦怠。见他向她伸出了手,季舒小跑过去扶住他,男人瞬间就趴在了下来她的怀里,奈何自己小胳膊小腿,踉踉跄跄地朝后倒了几步,好在抓住玄关处的把手才堪堪稳住身形。
可能也知道她撑不住他,所以从趴在她身上改成了把她搂到怀里,季舒就看见他在解自己的衣服,紧接着就向她欺身而来。
“别别,你还没有洗澡...”
吃了药情绪愈发不稳,扭了扭脖子上的领带,他不悦:“以前又不是没干过,还介意这个,还是说,你嫌弃我?”
季舒立马摇头,格外小心一脸真诚地看着他 “儿子在房间睡午觉。”
以前魏清越对她更难受她也经历过,她来月事他也不曾放过她,现在都老夫老妻了,就算以前介意,现在早已被他调教到不敢介意了,季舒知道魏清越是霸道惯了的,她越反抗他就偏要。
魏清越突然笑起来:“你轻点叫不就行了。”
她面露羞愧,在她怀里小劲地捶打着魏清越的胸膛,现在有儿子,不像以前在家里随便哪个角落就可以肆无忌惮,还真怕他就在这儿,也挺像他能干的出来的事。于是季舒服软:“去房间吧,我给你。”
魏清越掀起眼皮看她:“真的?”
小妻子难得的主动,兴致也高了起来,他就先遂了她的愿吧,到哪里不是玩她。
见他松口了,季舒暗暗松口气,只要他不想着在这里立刻要她就好。
基本上是被魏清越半搂着进房,还没来等得及关门,魏清越带着欲意的命令从头顶传来。
“把衣服脱了。”
她就在魏清越灼热视线里乖乖的把衣服脱了。
以前也接受不了当着魏清越的面脱衣服,男人的眼神太毒辣了,视线穿过的每一寸皮肤都是火辣辣的,他确实受不了被一个男人赤裸裸的盯着自己,季舒就有意无意老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