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也是像今天这样的等,团子那天在耍小脾气,季舒拗不过,就和团子先吃了,魏清越一回来,就冷着一张脸。
这种低气压的氛围快把季舒吓死。
许久后她才说:“饭热好了,要吃的话,我给你拿过来。”
季舒当场就承受了他的怒火,可是还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晚上他一个疯劲的折磨她,他是怎么做来着?他撕磨着她的耳朵,说,绝对不允许季舒,不把他放在第一位,就算是儿子也不行,他就是想要让季舒臣服他一个,最好做什么事都只能为了他。
这种病态的掌控欲,差点勒的季舒喘不过气。
“妈妈,团子有些饿。”小家伙摸着扁扁的肚子,脸上也带了几分委屈的模样。
于是季舒给趴在地毯上有力无气的小家伙切了盘水果。
季舒轻轻摸了摸儿子的头,:“我们再等一会儿爸爸吧。”
小家伙也只好点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季舒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进门后,男人随手扯着衣领,将衣服随意的丢在沙发上,他表情冷的过分薄凉,
她只抬头看了一眼,就发现他今天不对劲。
吃饭的时候,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发作,甚至还给季舒夹了菜,季舒更害怕了,战战兢兢的食不知味,待团子吃完饭赶紧把他抱回房间洗澡。
她把团子哄睡着了,厨房也都已经收拾妥当了,不知怎么的,他今天没有发脾气,但是季舒觉得比他发脾气还要令人颤栗,她感觉到一阵夜风袭来。
走到客厅关窗户了,秋天的气温吹得人瑟瑟发抖,夜风吹的人尤其寒冷。
他们的房间还留着盏灯显然是魏清越给她留了门,季舒推着半虚掩的房门,他就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支烟,另一只手轻轻在敲打着桌子,从她进门开始就用锐利寡冷的目光凝视她 ,这种感觉很不好。
季舒咽了咽口水,内心蔓延起恐慌,直到耳边传来魏清越毫无温度。
“季舒,跪下。”
这个感觉太熟悉了,他的声音就像是敲在季舒心头上一样,脑海里瞬间想起魏清越曾经对她的所作所为,令季舒来不及思考就处在了原地。
他如同一位掌权的上位者,声音低沉决绝。
“时隔太久 还是需要我教你?”
季舒一个腿软,双膝砸在地面,身临其境仿佛她又回到了被魏清越折断了腿关地下室的场景,那是身处地狱般的折磨。
“过来!”他漆黑眼底翻腾着黯沉。
季舒蓄满的泪水瞬间染红了眼眶,从她眼尾一串串滚落。
方犹如一块巨石碾压着,强迫她弯曲膝盖。
季舒声音似哭似喘,慌张急促地喘息。
这个时候的眼泪,他根本不予理会。
魏清越侵犯性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下贱的玩物?为什么,总是要把她的骄傲的自尊碾到粉碎,为何总是要一遍遍的折辱她?
魏清越弯下腰,抽出一张纸巾,如同上位者的姿态擦拭手指。
季舒缓解了咳嗽,瓷白小脸上的潮红晕染开,蔓延到耳后和脖颈,她仰起头来,卷翘的睫毛沾着晶体的泪珠。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今天又要这么屈辱惩罚她?
“为什么?”
魏清越手肘压着沙发扶手,歪头托着下巴,哼出一声冷笑,从抽屉里面取出了一叠照片,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甩到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