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觉得家里冷清,而现在才季舒感到这间屋子寂静得可怕,明明是冬末春初的时候,室内却灰暗阴冷得如同冰窖。
季舒在想,这么大的屋子,可能自己死在里面了,一时半会别人也发现不了。
早该明白的。
惹了魏清越,受苦的还是自己。
魏清越来的时候穿一身麻织休闲服翩翩步入房间,看着季舒正巴着窗缝看外面。
她随意套了一件衣服,魏清越一眼就看出来她没有穿内衣。头发被随意的别了起来,露出了白皙的后颈,双脚有一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地毯,身上只是也随意套了一件衣服,魏清越一眼就看出来她没有穿内衣。
瞧瞧,就算她什么都没有做。
就算连她的正面都没有看到。
自己还是忍不住想要抱住她,无可救药的就是想嗅她身上的味道。
二十六年来他清心寡欲,见到季舒的第一面,却不可抑制的产生从未有过的冲动。
季舒看了眼钟表,即便每天把自己关在这里,魏清越还真准时,每晚八点半,这个习惯还是不变。
她慢慢的走向他,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往他唇上毫不犹豫的咬了过去。
她冰凉的手指正环住他火热的手臂,他感到手臂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动着
男人明显的怔了怔, 半晌,他才听到她的声音。
“我想见儿子。”
整整三个月,魏清越把他关在这里,她没有见到团子一面。
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眸子里面的光瞬间暗下去,转瞬又亮了起来。
“那就要看你的诚意。”
正当她往常一样靠近他的时候,他用磁性的声音开口:“这次我想玩个不一样的。”
不一样?
要是换做以前,季舒可能会小声的反抗,但是这次,她选择默默的承受,还斗什么呢?
对于魏清越想要的东西,从来不管季舒喜不喜欢,只要他喜欢,谁都反抗不了。
他慢慢下移到边,一边安静地亲吻她,一边引导她进行摸索。
“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他哑声命令,“叫我,叫我的名字。
她一字一顿地吐出他的名字,“清越。”
“再叫!再叫!。”
“魏清越,魏清越。”
魏清越见状轻笑,附在她耳边说:“你看,连你的身体也离不开我。”
本就羞耻的她,发出了极为屈辱的哭喊声,难以言喻的痛感犹如千万蚂蚁啃噬,他置若罔闻。
魏清越吻着的眼泪,“你是我的,这是你想逃离我的惩罚,只有我才可以这样对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我。”
他在她耳边开始一再的告诫她,直到听到她一遍一遍的认错。他才放过她。
可是她到底错在哪里呢?季舒也不知道。
错就错在他疯狂的占有欲。
“清越...”抚摸着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睛,“我很痛,真的。”
魏清越停下来了 歪头托着下巴,哼出一声冷笑“你会觉得痛 你也有心吗?”
许久季舒从沙发爬了起来,簪子松动,碎乱的发丝散落在肩膀,在头顶昏沉的黄灯映照下显得温柔婉顺。
季舒说:“每个人都会感觉到痛的。”
他抓起她的手,移到了他的左心脏旁边:“那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
她低下头,看着手上的戒指,充耳不闻。
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只有羁绊。
“你哑了吗?”他冷淡地问道
“就当是为我们的儿子积福吧。”
“你这么在意儿子。”魏清越一字一句的问“像你这样处处喜欢积福的人 ,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