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脱,还是让我亲自解决你。”
手里的矿泉水洒了一地。
退无可退。
逼仄的环境里只剩他们两个人,他身上那股浓重的侵略气势似乎弥漫开来,带着一股绝望的压抑感。
季舒惊恐地瞪着欺近自己的男人。
他伸出一只手扯过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和尖叫,将她的纤瘦的身躯直接压在身下。
一只手指肆虐的在她嘴里侵扰。
“不喜欢我的味道,嗯?”
魏清越抽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注视着她:“季舒,你记住了,喜不喜欢,从来都由不得你做选择。”
猫儿般的呻吟断断续续从季舒喉中哽出,含冤受屈的哭声,啜泣地从牙缝挤出,不断的在躲避由此在无声的反抗。
因为她的挣扎,他几次都膈应到车座垫子上,生疼。
“想死吗!”
暴跳如雷的吼声震动整个车厢,逼仄的空间内回荡着他浑厚的嗓门。
魏清越干脆扯下领带将她双手绑了起来,顺势捏了捏她的唇:“再乱动,你要不要试试这里?”
这下真的不敢乱动,她知道魏清越会的,变态都爱那么做。
季舒死都做不到这么屈辱的事。
想想都屈辱极了。
“我怕痛——”
听了这话,他温柔了些。下一刻,他立马化身成一只发情的野兽。
她偏转过头用力闭上眼,脸颊在座椅粗粝的织纹上来回摩擦着,脸颊落下了红红的一片印记。
他冰凉的手指覆了上来,他亲吻着她的唇角,慢慢探进舌尖与她交缠起来。
“早点习惯我,就不会痛,以后你会知道,选择接受比一味抗拒更幸福。”
季舒嘴唇微微颤抖着,许久都说不出话一句话。
逃不掉了。
仿佛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浮生一梦。
待魏清越完了事,连夜就将她带回了陵城别墅。
季舒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他撕扯乱,眼下只好由他任意折腾,不一会季舒身上穿着一套新的套装,车上不可能有这么合适的。
可见他提前就有预谋。
或许她那天前脚刚出别墅的门就被盯上了,那也可以延伸到后面遇到江舍,计划订票,逃跑...这桩桩件件的事肯定都在他的掌握中,看着她像傻子一样计划着这一切。
魏清越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陪她玩游戏,不过就是想教她认清楚现实罢了。
忽然,她眸子闪动,很冷,像寒恻恻的刀光,季舒越想越害怕,觳觫的身体哆嗦发哽。
魏清越他根本就是一个魔鬼。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打断羽翼的鸟儿,颤抖扑扇着断翅,妄想着飞出鸟巢,殊不知翅膀早就被魏清越折断了。
季舒被他抱在怀里,不管她全身抖得多厉害,也不管她额角流下多少汗粒。
魏清越以为是刚刚把她弄狠了,只是抱着她微微安抚着把玩她的指尖,偶尔还会放到唇角印下一吻,那模样,季舒就像是他怀里的一个宠物。
她可不就是一个宠物么?
好不容易到了别墅,季舒在前面走魏清越在后面跟着。
她还没走两步,突然间一只手从她的身边伸出,原本开着的房间门,被用力的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刚想抬起头,去望一眼身后魏清越。
他却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直接硬生生的拽着她,拽着她手腕的力度跟着她的挣扎,逐渐的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