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越陪了她几天,昨天晚上偷回美国了。
八点钟声响起。
魏清越雇佣的女佣准时出现在季舒床前。
毕恭毕敬的开口:“魏太太,您今天想继续在卧室用早餐还是想下楼用早餐。”女佣边说边拉开窗帘。
今天的阳光不错,季舒听到了窗外鸟儿欢乐的嬉戏声。
自己确实也很久没有下过楼了,她低头看了眼左脚脖子上沉重铁链子,这就是一个枷锁,紧紧的栓在脚上,每走一步都很笨重,何况是下一趟楼。
上次下楼还是三个月前,季舒过十九岁生日,魏清越把她的脚链子上的锁解开了,她感觉到了久违的轻松。
“魏太太,今天的阳光很好,您要不要下楼去逛逛。”
季舒在想为什么女佣一直想让她下楼,原来是魏清越给她连夜种了一片玫瑰花海。
她很喜欢玫瑰花,红艳艳的,沐浴在阳光下,自由自在的,是很漂亮。
魏清越对待她的方法就是打一个巴掌再喂颗甜枣,对待自己像对待一只金丝雀没有区别,季舒在心底里嗤笑他的愚昧,自以为能够讨她的开心。
女佣很快离去。
偌大玫瑰花园只剩季舒一人。
她慢慢的蹲下了身,躺在玫瑰花丛间的鹅卵石上,很安静,季舒半眯着眼,感受着阳光,花香,鸟鸣声,如果自己没有困在这片花海就好了。
她也可以像天上的鸟儿一样,自由自在的飞翔在蓝天白云下。
季舒还幻想着离开,她全然不知,有一双远在美国的眼睛正穿过监控摄像头注视她。
魏清越看着花园的监控视频,季舒穿了件裙子,就这样躺石子路上,闭着眼,露出了白皙的腿,裙子毫无防备地落到大腿上。
监控镜头质量太好了,魏清越能清晰的看见昨天留在她大腿上的指痕,到现在还没有消失,可见自己有多爱她。
谁能想到就这样盯了一会下腹就迅速有了反应。
只可惜季舒不在身边,否则必须要好好怜爱她一番。
他现在也只能去浴室好好冲个冷水澡好好清理一下脑子里的片段。
季舒刚刚看完了一本小说,就想去浴室洗了一个澡,刚刷完牙随手不小心打破了一个玻璃杯,刚想蹲下去洗理,就瞥见了墙角上方的一个黑色针骨摄像头,安装的位置很不引人注目,在浴缸下方,季舒顺着这个方向抬头,刚好可以照的到花洒的那个位置。
季舒瞬间毛骨悚然,平时在客厅厨房书房安装摄像头她都忍了。
他总说爱她,什么爱啊,不过是畸形变异的占有欲,肮脏的灵魂,用以爱的名义来占有她。
一想到自己洗澡时还要被一双赤裸裸的眼神奸视着,她就觉得恶心坏了。
季舒随即找了把剪刀狠狠的砸向摄像头,砸了十几下,摄像头彻底碎了,她才终于泄了愤。
刚出浴室的门,就看见女佣捧着魏清越的来电一脸平静的开口。
“太太,魏先生请您接个电话。”
他还真迅速,这么快就知道她把摄像头砸了,全部都是他的眼线啊,想来心里就恼火。
“出去!都出去!”
第二天她就见到了一脸不悦魏清越,眼看他想靠近自己,季舒把枕头砸向了他身上,对他吼。
“滚开,你个死变态,奸强犯,恶心死了……”
这番话显而易见又惹恼他,高大的身躯欺身而来。
接下来的几天季舒都在做爱中度过的。
他甚至怕她逃走,用领带把她拴的死死的
“还对我骂不骂那些词?”
“疯子,疯子!疯子!
太痛了。
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季舒,本来应该盛怒的脸突然有了几分的笑急:“不能这样啊,乖乖,你看我们都做了多少次了,你怎么还不适应啊,还有一年多,等结了婚,以后要天天跟我做爱的。”
谁要和你结婚?真是窒息。
魏清越折腾了许久才去洗澡,她想去找回自己的手机,也就是那一天季舒发现魏清越的秘密,原来他真的是一个神经病。
神经病,活该。
不久她就怀孕了,魏清越很高兴,高兴的不正常,表现根本不像一个神经病,他是从所未有的顺着自己。
季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个孩子慢慢的在自己的肚子长大,血浓于水,几次三番说不想要这个孩子,可心里总是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