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沉默,他心中越发烦躁,一把提起她的头发用力的向上扯,另一只手掐着她手腕上的伤口,用力往里摁,直到绷带上的鲜血淋漓。
“啊啊啊——”
“看啊看啊!我让你看呢,给我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你的丈夫是谁,不管你爱不爱我,你永远都逃不出去,你永远都只会是我魏清越的妻子。”
季舒被踹在地上,拼命的往前面爬,她只想远离这个魔鬼,躲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
“这就痛了,我的心里比你痛上十倍千倍,为什么要用自杀来折磨我?
“为什么你就是不爱我?”
“你根本就不配得到爱。”
平静的交谈声,让他瞬间热泪盈眶。
“好好好,我不配得到爱。”
他擦干了眼角的泪,抓着她的头发,断裂的碎发纠缠在手指中,披了一件床单,把她摔进了,停在医院门口的一辆黑色车后椅。
“你不是不爱我吗?没关系,待会我就会让你求着说爱我?”
车门重重甩上。
“你…什么意思?”
他像个变态的疯子,趴在她的脖颈上,舔着皮肤。
“等会你就知道了。”
他明明在笑,却让她恐惧到双腿发软。
车子停在了一个郊区,前面有几个背影,季舒觉得很熟悉,车子越开越近,那个身影越来越清晰了。
是小黑小五还有她不认识的的几个人,他们围起来好像在殴打一个人。
“他们…在打谁?”季舒心跳的频率快的不正常,心里没由来的在恐慌。
魏清越只是低头淡淡笑了声,轻启着薄唇:“你的父亲。”
季舒只觉得震聋欲聋,她看着窗外,血泊里奄奄一息的人,真的是他的父亲,她疼痛到神经在跳动,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像凝固了一样。
她想的打开车门,却根本打不开,再也忍不住了,奋力的拍打着他的脸,脚也奋力的踹着他,她惊慌失措的大吼。
“魏清越!我要杀了你!我的父亲这么的年迈,他怎么经得起你这般的殴打?”
他哼着慎人的冷笑声。
“这都是你的错!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想着自杀,我说过了,只要你死了,你的父母还有你在意的人,全部都要同你一起陪葬!是不是因为我对你太温柔了,所以你才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魏清越越说越气愤,“我本来就是一个神经病,还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自杀?”
“你的命是我的,不过是个蝼蚁,捏死你们轻易极了,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冰凉的金属温度,若有似无地刮过她的手背。
“今天只是给你个警告,没准下一刻被打的就是你的母亲也不一定!”
她从未如此心如死灰,死很容易的,活着才真的很痛苦。
她不是不敢死,是这个恶魔,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卑微的跪在他的面前,抓住正在穿衣服男人的衣角。
或许短暂,或是难堪,或是本该这样。
魏清越捧起她的那只断手:“说你爱我,季舒。”
“我爱你。”
“再说!”
“我爱你。”
“不许停,不许停,一直说!”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季舒像一条狗一样,没有任何的尊严的向他求饶。
“我再也不跑了,求求你…求求你让他们停手…不要再打我的父亲了…”
男人满意的笑了。
她生来的傲骨,已经被他踩到了脚底。
魏清越把她又重新关在南楼。
下了车就把她拖进了卧室,穿过花园,她所有的求救声,佣人都装作视而不见。
南楼就是一个无穷无尽的深渊。
正大光明的进行着隐匿于世人最黑暗的性暴。
在这里,在她身上,实行的淋漓尽致。
季舒披散着秀发披悲痛爬在地板求饶:“不要…不要再踢我了,呜呜真的痛,求求你了啊!”
魏清越吻着她的伤口,装作一副心疼的模样舔舐,眼眸止不住的颤抖,像是乞求怜悯一般:“季舒,只要你不跑,只要你爱我,你要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魏清越揉着她杂乱的头发,含情脉脉:“季舒,我好爱你呀,因为你,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