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啊,哈,啊啊,啊救,救命啊。”
林锦显然又是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她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瞪圆望着她,踉踉跄跄的往后面走,猛的栽在了在地面。
季舒俯身抱住地上惊慌失措的人,林锦一边哭一边挣扎,最后直接把她推倒在地上。
季舒看不明白了,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半年她经历了什么,季舒不敢细想,热泪翻滚在眼眶里,她起身试图想安抚林锦。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愈发接近,熟悉的声音传到了季舒的耳膜。
“母亲,您来了?”
魏祁不急不慢的从楼上走下来,地上的林锦看到了魏祁,眸子里染上惊喜,随后哭哭啼啼爬进他的怀中求抱。
魏祁很满意,勾着薄唇对愣住的季舒浅笑着。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季舒红着眼质问,坚强的梗红了脖子,泪水流窜,眼角细微的褶皱,她实在无法接受这一切。
魏祁偏头看她,扯唇淡笑,眼睑阴翳也越重,“母亲,不要紧张,我又能做什么呢?”
说完他坐上了那张靠窗台椅子上,他摸了摸林锦的头发。
“你很不乖,我不是说了,你不能从椅子上面离开吗,你这样我可不会喜欢你。”
林锦埋头抽泣,眼里全是失落,只一瞬跪在了窗前,跪在了魏祁脚旁,往自己脸上用力扇了一巴掌。
“对不起呜,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他额角一跳,掐住脖子,毛骨悚然的笑,语气突然加重,“对自己就这么下不了手吗?大声点!用力扇!”
啪!
季舒看着林锦拼尽全力的把自己脸扇歪,像是魔怔似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求求你不要不喜欢我好吗?”
魏祁翘着唇猖獗大笑,欣赏着被驯服的玩物,他俯身,薄凉的唇吻上她眼角挂的泪珠,轻声细语慢哄:“只要你乖乖的,我永远都喜欢你。”
“谢谢老公。”林锦迫不及待的钻入在他的怀中,病态痴迷眼中都是对他灼热的爱恋。
林锦的声音震聋欲耳,季舒疼的神经在跳动,身影僵在原地,眼前这一幕幕无一不在刺激着她,张开嘴,疼得刀绞,双腿站着发颤。
她用力掐着手腕,直到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一层阂人的红印,疼痛不已,才真的确定了,这不是梦。
魏祁眯着眼笑,深不可测黝黑的瞳孔里满是笑意。“母亲,您是想把林锦带走吧?可以啊,只要她愿意跟您走,我也愿意放手。”
她的大脑像是死机关机,强迫重启她急的扶起林锦,整理着她的衣服,“小锦,快,跟我走吧,你忘记了吗?他是魔鬼,你所有的伤痛都是他赐予你的。”
林锦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恐惧,惊骇得眼睛睁得像核桃似的,仿佛害怕她被自己给吃了一样,一个劲哭起来呜啊呜啊的叫,害怕她的触碰,巍巍颤颤的直接躲在魏祁的怀里才停止抽泣。
魏祁将手中的放置一侧,笑的阴森恐怖,“母亲,您看到了吧?您是带不走她的,林锦她爱我,很爱很爱。”
“你个魔鬼!”季舒疯了嘶哑怒吼,转过身要掐上他的脖子,魏祁轻松钳住她的手腕,笑意渐浓。
她又把桌上剩下的那半杯水朝他脸上一泼,然后将空了的玻璃杯重重朝地板上一摔,清脆的破裂声如玉碎般惊心。
魏祁还是在笑,面无表情的擦了擦脸。“不要做无用的挣扎了,母亲。”
季舒蹲在地上把头深深的埋在了膝盖之中,她再无任何反抗之力,魏祁那样彻底跟果决,他知道现在的林锦不会和她走的,这比任何热烈喧嚣都要让人惧怕。
她的儿子是个不折不扣疯子,调教人的手段比他的父亲还要恐怖十倍百倍,谁都看不见在这么阳光的一张脸下面,隐藏着一颗多阴暗的心脏。
这么一个魔鬼,怎么会是她生的?他怎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该怎么解救出这么破碎的林锦呢?
季舒盯着那银色的刀尖,又看了他一眼,咧嘴笑出了声。
纤瘦纤细的玉手抓握住刀柄,季舒满眼惊骇举起刀朝着男人胸口刺去!
窗帘后面角落另一个女人面无表情拿起魏祁经常对她施暴的棍子,毫不犹豫的朝季舒脑袋上重重的砸去。
林锦灵动的双眼大如核桃,水光遍布,她毛骨悚然。
“你想杀了他,那我就要杀了你,该死的是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