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秦小公子打猎曾救过我一命。那时我失足落马,险些被马踏过,多亏秦公子出手,我脸上才没留下疤伤。”
说罢她还装模作样捂了一下自己的侧脸:“我虽为一介女流,上不得沙场为国效力,下不得朝廷为国分忧,但也不忍心看恶人当道,好人惨死。”
“于我有恩者,我必当报以泉涌。”
杜青焰的嘴快咧到耳根了:“好,知恩图报好啊。”
宋芷凝无比真挚,发自肺腑:“我信他。”
杜青焰盯着她的眸子看了看,并未看出什么蹊跷来,又言道:“我见过花娘了。只是这花娘防范心强的很,几番周折下来,竟是什么也不肯同我说。”
宋芷凝听他幽幽开口道:“不过,他倒是跟我提到过一个人,秦皖近些年来总是时不时就去照看他,就连下毒案前一晚还曾与他密切交流过。”
宋芷凝浑身上下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她与秦皖相识多年,对他的每日行踪几乎算得上是了如指掌,怎会有她不曾注意过的人?
宋芷凝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是谁?”
杜青焰瞥了一眼四周,示意她附耳过去。
“……是荣亲王的唯一嫡长子,镇国世子沈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