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虎观内,直到深夜,都没盼到儿归的谢母,坐立不安,“到底怎么回事啊,也没个信来。”
“应当无碍。”明悠记得刘喜来时的态度,那恭敬、殷勤劲,前所未有!应该是好事来着,但至今都无其他消息,着实诡异。
谢母怎么都睡不着,“安儿的卷子是不是得罪人了,明明教过他的啊,过刚易折,不能学他爹,怎么就不听呢?”
“兄长不是那样没分寸的人。”
除非“过刚”的形象,能达到某种极为有利于他的目的。
“那怎么先是不被陛下和张大人满意,接着还被东厂斗子急
逮入宫,上回这种情况,是发生在原护国公身上吧?”谢母越说越心焦。
“……”明悠无言以对,毕竟还真有点儿相似!
谢母就更焦急了,“也不知道子彦打听到什么没?”
“不是说宫里很凝肃,里里外外都不敢瞎走动么?估计打听不到什么,等着吧。”明悠劝不住谢母别担心,只能叫人熬来滋补汤水养养神。
然而母女俩熬到天亮,也没得到啥回音,萧回倒是叫人捎了话,说是没听到什么坏消息,叫她们安心,他早朝后,再捉住刘喜来问。
然而直至两人补觉醒来,宫中也没消息传出。
如此熬了两日,京城里的学子率先暴动了,或围在贡院前、或围在礼部衙署外,争相讨要一个说法。
谢母也连着一日一夜不曾合眼,“你说安儿到底怎么样?是不是被上刑了,我听说东厂审人狠极了,安儿他、”
“不会的!”明悠笃定,“兄长绝不会把自己搞到那步田地,您要实在不放心,我带您进宫,我们自己到宫里瞧瞧?”
“好,好。”谢母立即起身,“娘去更衣,然后就去!”
“行!”明悠有高妃给的令牌,可无需拜帖,直接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