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心,若非万不得已,不愿用脏手段,素来堂皇惩之!
萧贵妃摆摆手,深宫之中,只要不死,哪个人的手能干净?她是厌烦了,却也不得不为,“替本宫安排一份贺礼给谢状元郎。”
染墨应下,一一去办。
而被各方惦记着的谢安,刚上了自家马车。
正好谢母和明悠也被用高妃的撵架送至,至于萧回,自然又被他娘从景仁宫外拦去了。
这头,母子俩一相见,谢母就拉
着谢安上下打量了一遍,确定人真没受刑,除了憔悴些,还是好好的,这才安了心。
等进了马车,谢母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回去再跟您细说。”谢安边说边不着痕迹的观察明悠。
谢母见他完好,也不急着知道,“也好,你没事就好,真是的,也不捎个话,叫我和悠悠寝食难安了好几日。”
谢安挑眉,“郡主不至于吧?”
“我本来是对兄长挺有信心,觉得再怎么也不至于出什么大事,但架不住兄长一进谨身殿就呆了三日!
陛下和诸位大人朝也不上,家也不回,全住里头了,还探不着消息,刘喜的嘴巴就跟被缝住了似的!这谁还能稳得住啊?”明悠辩驳反问。
“可不就是!所以那什么舞弊,反正是和你无关对吧?”谢母还是想得个准话先,其他的可以回去再说。
“对。”谢安颔首,顺带把舞弊的具体情况说明,省得母亲担心。
按目前锦衣卫审出的结果,原是礼部的侍郎成钊阳收受了贿赂,泄题给江阴的同乡学子们,所以包括唐伯怀、徐子灿在内的十八名江阴学子,今科全军覆没!
这也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