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
哪怕跳脱如赵见月,也不敢有半点轻忽,郑重应下道,“弟子当如是!”
明悠便与其他四人,恭敬再拜,“学生谨记,必严以求学。”
谢安一一望过六人,至明悠时,微微停顿,“起。”
六人纷纷起身,谢安才接着说:“按陛下授意,诸位学时一年,每月会有一小考,半年一大考,大考六科中,超半数不达优者,则离开。”
明悠眼皮一跳,这么严格?
李明珠的脸都有点发白了!
没成为伴读就算了,都进来了,如果半路被踢出去,多
没面子啊!这可比没选上伴读,还丢人……
“一年后的总考,若六科无法全得优,则视为学无所成,日后别说自己是清豫斋出去的学生,我与诸位师长,不认。”谢安又道。
赵见月登时垮脸,“谢师,我等是女子,不用这么严格吧?”
“若长公主是这心思,我会向陛下请明,容殿下不必来学,由宫中嬷嬷教些绣花活计,待嫁即可。”谢安刻薄提议。
赵见深小脸煞白,“本、本宫没没这意思。”
“陛下既设学,又请我与诸师教尔等,用心良苦,如尔等没有同等用心,我与诸师又何须费这功夫教尔等?”很闲吗?
最后三个字,谢安没说,但他明显就是这意思!
赵见月六人噤若寒蝉,尔后纷纷拜道,“学生谨记!必认真求学!”
谢安勉强满意,“记住,本师与诸师长,皆不会以诸位是女子,而有宽待,若自觉受不住者,或觉没必要者,可在三日内向我等任何一位师长说明。
对外,不会说是你们自己想退,你们可以接下来一年要成婚等理由避之,我与诸位师长不会戳破。但诸位若是入了学,就只有被革出,而无其他可能。”
言外之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