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了解你？」明悠猛的又想起，别人评价谢安的话，“菩萨心肠，金刚手段。”

他不仅仅有野心，他也真的有慈悲心？

明悠还是觉得不对，但谢安的安排，又让她不是那么确定。

实在是以谢安做到现在的地步，并不需要和三大营死守，也能达成既定功绩。

难道是，「说给我听听而已？」

明悠无从判断，也没再深思这问题的，策回大军之中。

加上五军营后，行军的速度比较慢，不过瓦剌援军已到，已无奇袭的条件，慢点也没什么了。

彼时——

“大巫！”

衮多惊喜握住拜下老者的臂膀！

“小殿下。”

五官锐利！但看着衮多时，

目光祥和的瓦剌大巫，是个看起来已有五六十岁的老者。

不过他的实际年龄，比看起来年长得多，且绝大部分人都不知他到底多少岁了，只记得自见着他起，他一直是这个模样。

衮多亦然！甚至他的汗父，也是。

不过衮多算是大巫养大的，对大巫并无忌惮，倒有满满的信任，“您怎么来了？还带来了火药，您算到我会出师不利？”

“小殿下莫急，我们慢慢说。”大巫叫人先布阵，又把带来的火药交给衮多，让他先安置到火炮边上。

衮多真是惊喜极了，“大巫，您怎会有这么多火药？”

“自然是从赵忠义处所得，不过他说，他准备的这些火药，威力不如神机营内的。”大巫比较遗憾。

但衮多已经很满意了，“足够了！只要不影响射程，哪怕威力小点！京城也低挡不住！何况您带了这么多来。”

“但愿如此，眼下局势如何？我只算到您这次不会太顺利，因而立即从自王庭赶来，本想劝你别出大同，奈何没赶上。”大巫比较遗憾。

衮多是从鞑靼王庭出发，大巫则是从瓦剌王庭来援，算算距离和时间，就可以得出大巫是在衮多刚南下时，便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