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叫那陈姓外甥顶了罪。”
春闱前,谢安基本在南州忙活这事,张天师都知道,也不怀疑他的推断,整个人都无语了,“那咋整?大明咋搞成这样,哪哪都有毛病?”
谢安摇头,正好秦豪山已亲自扎好个营帐,先来叫谢安几人去帐里聊,好歹能煮个热茶喝。
明悠想着,之前给谢安处理腕伤时,他皮肤还有点热过头了,当下搀起谢安的胳膊,把他硬扶起来。
张天师眼梢一扬,语气微妙,“干啥?
小谢已经柔弱得,自个儿站不起来了?”
明悠没领会到那层微妙,还因那透出青衫的烫意,而顺摸向谢安的手心,“你发高烧了!”
“啥?”秦豪山没能跟上话题节奏。
张天师倒想起了一茬,正想给谢安诊脉,人就被明悠拽向营帐去了。
“邵秋!”边走边唤的明悠,有点气,“你自己没感觉吗?”
谢安:“……确实没有。”
倒不是撒谎,而是一直紧绷着心神的他,真没觉得太过不适。
直到被她这么一扶、一拽,他才有点天旋地转的感觉,“你、慢点。”
顿了一下的明悠,动作轻了点,等进了帐,没了落霞红光掩映,她才发现,谢安的脸还是红的,病态的红!
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个病歪歪的人,方才竟把三万瓦剌兵逼退了二十里!己方三军也被他激励得士气蓬勃,个个皆敢赴死!
“难受吗?”把人安置躺下的明悠,摸向他额头,顿时被那滚烫感惊得一缩!
发昏的谢安,却还本能摁住了,她要跳开的柔夷。“难受……”
他那如墨长睫颓颓耷着,掩映得那片病态的娇红,愈发触目。
明悠心间微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