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觉得凶险,这还真是防不胜防,若不是他克制力还算不错,方明悠也带有旁门解药,必出大事。
那解药虽不算特别有用,但至少让他缓过了最煎熬的时段!
否则,他真不能保证,当时不会直接在这儿要了她!
“再有,郡主当时真不该跟来的。”谢安揉了揉眉心,“差点出事。”
“我若不是有解药,我也不会来!我不是怕你在宫中失态么?”明悠解释道,“咱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
的蚂蚱,你好我才好。”
谢母既点头又摇头,“你该把解药给适风,你哪能自己进来?娘虽想认你为干女儿,但到底也还没过祠堂,而今你又成了陛下亲闺女,再无可能当我女儿了。”
天家女,除非下嫁,否则哪有进旁家祠堂认祖的道理?
明悠心知肚明,“那我私下里也还是您女儿,陛下那时,显然怀疑过我吧,定是您说了什么,陛下再出去后,才没再疑我。”
“未必没疑,只是既无证据,娘又帮你说过话了,陛下自不会再揪着不放。”谢安心里清楚,上位者总是容易生疑,只要不疑得疯魔,其实多疑并非短处。
在其位谋其益,皇者、孤寡也,注定不能和任何人交心,也注定要对所有人都持怀疑之心,方能稳住皇权。
否则,一旦皇帝信重之人干了大逆不道的事,谁能遭得住?自古得宠佞臣为祸朝纲者,不计其数。
“娘帮我说什么了?”明悠问完,就后悔了!
偏谢母还就答了,“自然是说你没看上安儿,不然你早该是我儿媳妇了。”
明悠:“……”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一定是今天事太多,脑子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