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的背,“真晕。”
“走!”适雨护送四人先下楼,等小六接完账,恰好张勇办事归来,瞧见这阵仗,还紧张了一下,“怎么了?”
适雨解释道,“不胜酒力,喝多了些。”
张勇虽狐疑,但见小桃在此,也就没多问。
几人先把两位主子送入轿中,返至谢氏秘所。
邵秋旋即被叫进屋内,先是检查了酒,自然没问题。
这会的谢安也缓过劲来了,正好睁了眼,见着几人,迅速清明,“如何?”
“酒没问题。”邵秋禀问道,“属下再给您诊一下脉?”
“好。”谢安伸了手。
邵秋诊脉后,也没觉得脉象有甚问题,“可能就是这酒您和殿下都没喝过,第一次喝,有点不适应?”
“那我确实是第一
次喝,感觉也没多高的度数啊,咋就这么上头?好在散得还算快。”明悠边说边喝了口茶。
她这会其实已经不怀疑了谢安了,毕竟为防谢安可能和她习惯不一样,没把玉蝶放在怀兜里,她方才还趁着搭把手的空档,给水手发了条消息,并警觉感知着谢安身上的动静!
但她什么都没感知到!这只能说明,他确实没有玉蝶,不是水手,是她多虑了。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谢安确实是水手,并且也知道她是“平民”!
所以上回她的几个疑问,可能打草惊蛇了!
导致这回见面,谢安干脆没把玉蝶放身上,以防万一!
这种可能性很小,但并不排除没有,毕竟他是谢安,思虑周全,所以万事皆有可能。
“确实很上头。”谢安逐渐缓过头晕,“查过那家店没?”
“查了!”适雨立即禀报,“并未查到不妥之处。”
谢安却吩咐道,“还得分两个人持续盯着,不可掉以轻心。”
“您放心,安排了!”适雨还是很妥帖的。
“嗯。”谢安这才满意颔首,又看向明悠,“你出来的时间也有点长了,先回驿馆去?”
明悠却摇了摇头,“不急,张勇,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