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瓦剌的互市,肯定想插手。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来?』
『就最近吧,找好几个小弟就过去,你应该没那么快走吧,到时候喝一杯?』
『不确定,两位公主要赶在热孝期内去和亲,要看交接情况,快的话估计也是这两天就走。』
『成,那我尽快!』谢安回完,安心不少,能感觉到对面那小女人已放下戒备,看来今儿没白做戏。
了却这桩心头事后,谢安依然没睡意,还在想那两声“子彦”,她肯定是没醉,演他呢。
可她为何叫“子彦”?难道有敲打他之意,借机阐明她心里的人,还是萧回那小子不成?
那次中了药后,他是浪荡了些,被发现了吗?
谢安摩挲着恢复安宁的玉蝶,只觉得一颗心实在忐忑得过分。
“方、明、悠。”
仿佛低念着这三个字的谢安,又双叒开始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有那么一刹那,他都想直接说算了,太难熬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就是恨他!怨他!也能借此宣泄出来,或许反而能更快的接受他?
主要是——
谢安觉得,他设的网总网不住明悠,已经两次了,不、加上前世,已经三次了。
事不过三,他总觉得三次都网不住,估计再也成不了……
“怎就这般磨人呢。”谢安实在睡不着的披衣而起,又把小六叫进来磨墨,他要练字。
七日不见,思念得厉害,见着了,却又挠心挠肺,竟比见不着还难受,该拿她如何是好?
谢安心下叹息,字也越写越多,直写到东方既白,他还没歇的意思,小六都站着睡着了!
原本极安静的院落,却出现了窸窣声,适风立即警醒而出,旋即来禀,“是长恒哥哥!”
谢安便放了笔的,把一页页的字丢进火盆里,火“歘”的一下烧起来,把小六给惊醒了,“少爷!”
“去沏茶。”谢安话落。
长恒已入内,“拜见少主!”
“坐。”谢安示意他坐下,“可是有变故?”
“是!”长恒都没坐的站禀道,“您传令盯的锦衣卫,一个时辰前出动了不少人,属下带人一路跟着,却在城外跟丢了,属下找到一处机关暗道!特来请问,可要进入排查?”
谢安皱眉,“适风,你快跑一趟,知会公主。”
“是!”有长恒在,适风倒没磨叽,然而——
适风回来时!稚气的脸上毫无血色,“公主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