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给我找人赶赶工,我们一道去。”
谢安眼尾瞬扬,“离不得我?”
明悠挑眸睨他,也不言语,却更为动人。
若是搁之前,谢安早就动手动脚了,奈何暖亭虽隔了风帘,身影却可见。
「哎。」压下手痒的谢安,认同道:“那我便叫人先在我‘对面’,建上三间草舍,可够?”
“够了,小桃一间、我一间,金禄他们轮值一间,来日嬷嬷来了,小桃就到我屋里来。”
谢安一听就觉得不方便,但守孝的排场又不能过大,又想着只要人找到了,草舍
甚至用不上,才没再挑剔的应下了。
明悠便又问道,“那可有赵清流的消息?”
“暂时没有,我怀疑玉佩是母亲放的线索。”
但考虑到赵清流的细致,谢安又不是很确定。
明悠其实也觉得有些巧合了,但既然有了消息,不管真假,他们都会去。
只是事情虽已说完,谢安却舍不得走,忽然有些懊恼,“不该说那么早的。”
“不是说不必太顾忌?”明悠起身道,“正好我还没看娘留下的新娘服,带我去看吧。”
“好。”谢安欣然应允,两人并肩而行,没有靠得太近,却在聊说间,总是默契相视,暗涌轻攒。
短短一段路,两人愣是走了小半个时辰,一直是谢安在说一些他和母亲、父亲在此地时的趣事。
谢家主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明悠立于一旁,谢安在摆嫁衣给她看的情景,一人细看细听着、一人边展边说,明明是寻常事,也没过于亲近,仍叫人觉得、很不一样!
再回想当初龙虎观里的情景,又莫名觉得,好似一直如此,这俩早就如同一家人般亲近、默契,仿佛老夫老妻?
不过这时候的明悠,已觉察到异样的,朝院外看过来,“谢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