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问没哪里不对,他自己其实都没意识到,他的心态有那么点问题,她倒敏锐得很。
“也没看吧,就有种感觉。”明悠把头埋在谢安的后颈里,温热的呼吸钻入他衣缝之内,潮又软。
谢安侧过脸来,往她额上浅浅一亲,“日后倒什么都不能瞒着你了,哪怕不说不做什么,也要被你揪出来。”
明悠笑而不语,又听谢安继续说道:“知道说我,怎么不知道说你自己?一直想问你,年少在
南州时,是不是受过排挤、欺凌?”
“嗯?”明悠不解,“怎这么问?”
“都说岳父很宠你,但他毕竟是大老爷们,你是姑娘家,又是被当官宦贵女教养的,只怕你的很多经历,岳父并不能与你共历。
否则,你的性子怎会如此敏警?”谢安边说问,边把背上的野猫猫托护得更紧,“人之初,犹如白纸,每一道经历,都会在这张纸上留下痕迹,最深那道,必是刻骨,且不可磨灭。”
所谓的本性难移,其实是这道本性,已被铭刻入骨!是过往人生最深的印记,又怎么可能被抹灭?
这一刻,明悠庆幸自己是趴在谢安的背上,否则必要被敏于细节,过分能洞察人心的谢首辅看出她最大的秘密。
哎呀,跟太聪明的人谈恋爱,就跟脱了衣服没啥两样!好在他俩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再怎么聪明,也揭不破她最大,也是最紧实的马甲!
“都过去了!不重要!”明悠笑嘻嘻的转移了话题,“温泉在哪里?你背我去看看。”
谢安品出了她不想说,倒也没追问,“好。”
与此同时,有队自京城而来的人马,已抵至绍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