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打沈千秋三拳,不瞧沈思雯一眼。
这是江北各大势力之间广为流传的一句话。
虽然赵辰从未听过,但是看着沈千秋如此行为,心中顿时明了,这家伙是把自己当成来拱他家白菜的了!
“沈家主,我是赵辰,今天来找你,是有些事情想找你打听一下。”
虽然感受到对方的敌意,可赵辰却丝毫无惧,冲着沈千秋淡淡一笑,大大方方的开了口。
“无可奉告!”
若换作是别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沈千秋恐怕早就让人拿下,剁成块喂狗了。
可赵辰给他的感觉却很奇怪,甚至隐隐觉得,这满院的人合起力来,也未必能够留得下赵辰!
更不用说这小子还是自个女儿喜欢的人。
沈千秋无奈,只好以无可奉告为由,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爸,我师父他还什么都没问呢,你怎么就无可奉告了?”
见沈千秋对赵辰如此冷漠,沈思雯顿时不乐意了起来。
那一脸幽怨的小表情,看得沈千秋仿佛有块巨石压在了胸口,气得他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想问什么你就问吧!”沈千秋强行平复一下心中的气愤,拉着沈思雯坐了下来,“不过我可警告你,你若是想说陈家的那件事,就是我女儿求我,那也只能是无可奉告!”
沈千秋直截了当的将丑话丢在了前面,那表情肃穆的,似乎陈家的事情令他很是忌讳一样。
赵辰一笑,倚着一根柱子,“我对陈家的事情不感兴趣,但我对江东的胡家兴趣很大,听说他们家和樱花国有点关系,不知道沈家主对这江东胡家了解多少?”
“看来小雯和你说了不少啊!”
沈千秋冷冷的说着,眼神无奈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沈思雯,后者俏皮的冲着他吐了吐舌头,让沈千秋心里愈发的感叹:女儿大了,胳膊肘开始往外拐了。
当真是应了那一句女大不中留的话!
“没错,胡家确实和樱花国有联系,他们家几代人都在樱花国留学过,那胡老头的娇妻和一众儿媳,也都是樱花国的人,而且都是和你想问的事有关的人。”
沈千秋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都在点明这胡家就是陈氏集团的这场危机的罪魁祸首,和引狼入室的坏蛋!
赵辰点了点头,从怀里取出了叶飞给的玉佩,递到了沈千秋的面前,“那不知道沈家主对这枚玉佩有多少了解?”
“嗯?”
沈千秋微微一愣。
接过玉佩看了一会儿后,竟是投来了一个满是警惕和威胁的目光,“原来你小子还是个贼!”
贼?!
听着沈千秋突然这么一说,赵辰心里满是疑惑,可接下来沈千秋说的话,却顿时叫赵辰明了的同时,将叶飞骂了千万遍!
“鸾凤和鸣纹,这玉佩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胡家大小姐的。”
“前些日子和胡家接触的时候,我还听说这胡家的大小姐被一个江北的人骗了财色,连贴身的玉佩都被骗走了。”
“我还以为他们是故意卖惨,博求同情心,没想到那个偷香窃玉的人,就是你啊!”
说完,沈千秋眼神里的警惕和杀机越发浓郁,手里的这枚玉佩就像是对簿公堂的证据一样。
目光的坚定,仿佛确信赵辰就是那个骗财骗色的贼!
淦!
如果可以的话,赵辰现在就想冲回叶家,给叶飞毒打一顿!
他喵的,这玩意的来路这么离谱竟然连提都没提!
不知道这东西拿出去会败坏名誉的么?!
尽管心中早已是万马奔腾,可赵辰表面上,却还是稳如老狗一般,淡淡的笑着,“沈家主大概是误会了,我要真是那个贼的话,将这东西拿出来无异于将自己亲手送上断头台,这未免也太蠢了一点,何况,我也不是这种人。”
“难说。”
赵辰话音刚落,沈千秋便立马摇了摇头。
在他的眼里,赵辰已经和撩完就跑、偷香窃玉的渣男画上了等号!
我特么...
看着沈千秋这个反应,赵辰知道,自己这是跳进黄河,怎么都洗不清了!
“爸,你在说什么呢!你不是一直说说话要讲证据的嘛,怎么今天这么武断?”
听着沈千秋如此肯定赵辰就是那个贼,沈思雯顿时不乐意了,用手戳着沈千秋,嘴里满是埋怨的语气。
这可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