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们一家去了哪里没人知道,我们也查不到任何购买车票、飞机票、以及其他交通工具的记录。”
“所以我只能暂时猜测,失踪的不只是许小姐一人,还有许伯父和许伯母,而且他们是主动离开的。”“当然,也可能是我多虑了,但时间都太过凑巧,很难不多想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为此,我想夫人和许小姐是至亲好友,你大概也是关心她的,身为你的丈夫,有告诉你的必要。”莫心雨一字一句听完,思绪混乱如麻,仿佛有无数架飞机交叉将炸弹丢在她脑中狂轰乱炸。嘴巴滞顿的张开,愣愣看着陆枭。“我嫁给……阿淮当晚她就离开了吗”男人耐心十足的答话附和,“是的,在你嫁给古先生当晚,他们就离开了。”莫心雨的眼神有一瞬的呆滞,但很快她回过神,固执的撇过头,不再去看陆枭,喃喃说出自己的猜测。“肯定是有人暗中作祟逼她们一家离开的,是谁?”她眸色顿然一亮,目光炯炯的眼盯着陆枭问道:“你去查,去查是谁逼他们离开的,你一定会得到更多的线索。”“查古莹莹也好,查陆献也罢肯定会有收获!”“对。”她越说越坚定自己的想法,眼神和面部表情也愈加焦急,不安,五指簒紧洁白的床单,“他们连夜逃亡一定是遇见了危险!不然谁会抛弃家?”她进一步的分析,加深了脸色苍白的程度。“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们到现在还杳无音讯,没人知道他们的安危。”“如果…如果他们没有躲过危险,被那些试图谋害他们的人找到了”胆战心惊的恐惧,让莫心雨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又窒息,投向陆枭的目光,是急不可耐催促和微弱的倔强的乞求。“楠楠心思通透,她知道的只会比我更多,不然也不会连夜逃跑,你不是想要知道更完整的故事吗?你去找他们,只要找到了,什么都会知道。”陆枭波澜不惊的眼眸,终于染上了不解的疑惑,他双眸微眯好笑的看向她。“她为什么不会主动离开?为什么夫人能这么断定,是有人逼她离开?”“夫人不是已经被身边人出卖个遍了吗?怎么还是那么容易轻信他人呢?”莫心雨定定看着他,看着看着,她眼里的急切和担忧逐渐平静下来。“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应该随意轻信他人,尤其是你和陆家。”“我现在浑身都是伤出不去,即便我没有受伤,我也只能被困在你们给我划分的牢笼里当一只坐井观天的囚徒。”“所有人都拥有对我封锁信息的能力,让我得不到外界的任何消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陆枭眼神淡漠如月色下的清泉,静谧幽深,他扯唇。“所以呢?夫人得出了什么结论?”“所以为了诱导我说出剩下的故事,你不惜编造出一个故事出来骗我,说她失踪了离开了,再加上一个让人多想的时间点,佐证你的谎言,能让我心慌的同时再失去判断,然后完全信任你。” “陆枭,这么明显的意图,还要我说的更明白吗?”她看着他的眼神里,怀疑的目光更加坚定,讥讽的神色试图剥去男人绅士虚伪的面具,可是这副面具好像融入到了陆枭的血肉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他看着她的眼神,还是那么温柔,又有些看着孩童在啼闹般无可奈何的宠溺,但遑遑的,却渗出阴恻的寒意。莫心雨破罐子破摔,扬唇嗤笑,继续逼陆枭剥去脸上的面具,露出可怖嗜血的獠牙。“陆枭,你的手段还真是卑劣,只可惜我不会上你的当。”在她说完大段…胸有成竹的指控后,陆枭唇畔噙着和煦如暖阳的浅浅笑意。“抱歉,是我之前做了太多错事,才会导致自己在夫人心里完全失去了可信度。”说着,他缓缓起身,黑色西装裤虚贴在冰冷的床沿。陆枭轻抬小臂,微凉的指腹温柔的撩拨开挡在女人脸颊的碎发。他黑瞳含笑,“为此,我可以不厌其烦的向你阐述很多遍,相比说谎,我更喜欢坦诚相待。”“其实夫人说这么多,不过是因为不愿意相信事实,过度自责担心许小姐一家是因为你而遇见危险,又或者是担心,是他们出卖、背叛了你,所以干脆把所有的负面可能性抛在我身上,好让自己安心。”“我说的对吗?”虚假坚定的怀疑,在陆枭三言两语的攻击下,变得不堪一击,惶恐的不安继续涌上。莫心雨不断在心里默念,要清醒、要清醒,陆枭不会平白无故的告诉她这些,他告诉她,就一定有自己的目的,而陆枭的目的就是为了刚刚的故事,用完整的故事,绊倒所有威胁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