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时有些进退两难。
当然了,对于这份力量路千时还是十分眼馋的。
只是不能在药师面前吸收,谁知道药师会不会留些什么后手。
路千时眼神闪烁,犹豫了一下,眼见着眼前的半夏。
咬了咬牙,这可是自己第一次‘治病救人’,可不能半途而废。
他大喊一声:”阿哈,还不出来帮忙!“
语惊四座,声音响彻了整个仙舟罗浮。
长乐天
牌馆中
坐在北座的青雀难得的将眼神从面前的帝垣琼玉牌移开。
抬头仰望天空,语气平淡的说道。
“哟,这是什么日子,这么热闹。”
南座的牌友赞同道。
“是啊,几百年都难得一见,传说中的帝弓司命、寿瘟祸祖。”
“就是,甚至连从来没见过的长乐天君也来了,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东座的牌友也有些许好奇。
唯有西座的牌友不同,催着青雀赶紧出牌。
“青雀,赶紧的,别搁这儿拖拖拉拉的,我等的花儿都要谢了。”
“哎呀,催什么催,这就来。”
青雀则是不慌不忙的打出一张牌。
东座的牌友这时候就疑惑了。
“青雀,帝弓司命和寿瘟祸祖还有长乐天君会出现这事儿,你身为太卜司的卜者,难道就没有收到一点消息?”
青雀摆了摆手,随意的敷衍了他两句。
“哎呀,我是太卜司的卜者,又不是太卜司的太卜,天塌下来了,也是有景元将军和太卜顶着呢。”
青雀眼神专注的看着自己的牌,捏着下巴,仿佛遇到了什么大难题一般。
只可惜她没有注意到面前三个牌友那不停乱眨的眼睛一直在给她使着眼色。
她的身体一僵,因为感觉到了刚刚有一只手拍了拍她。
这个触感十分熟悉,她已经知道是谁了,即便没有三位牌友的提醒她也知道。
“上班时间,身为卜者!你怎么有这般闲情逸致在这里玩牌戏。”
“我看你真是不想干了,寿瘟祸祖不知为何来到罗浮,帝弓司命驾临,有人高呼长乐天君名号。”
青雀看着符玄瞪眼看着自己,眼神左右游弋,多少有些心虚。
“这些我不信你不知道,还不快跟我回太卜司处理事务?”
符玄揪着青雀的耳朵就拉着她往太卜司的方向扬长而去。
“哎哎哎,别啊太卜,我马上就要胡了,让我先打完这一局!哎呀疼!”
青雀还想挣扎,然而并没有什么效果,反而让符玄更加的用力了。
三位牌友则是看着符玄拉着青雀渐行渐远的身影,面面相觑。
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这可是青雀翘班摸鱼打牌以来,难得的被太卜发现并且亲自抓了回去。
南座的牌友微微一笑,掏出自己的玉兆晃了晃。
“我刚刚可是拍下了照片,嘿嘿,等下次青雀在咱们面前吹水的时候再放出来给大伙看看。”
见状,东座的牌友扶额叹息,自己刚刚怎么就不记得拿手机拍个视频下来,真是可喜可贺(kexi)了。
西座的牌友则是朝着南座的牌友竖起了大拇指。
话分两头,这边是流云渡。
景元看着眼前那漂浮在空中的半夏、路千时还有路千时面前的那份丰饶神力,不由的感到脑袋隐隐作痛。
这事情有点大,大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但是站在他的立场上,却又希望路千时能够成功。
此时的景元,想起了当时路千时在建木玄根对自己所说的话。
信了几分。
那声音仿佛在自己的耳边环绕。
“若有身陷魔阴之难,毁灭作乱之难,可来寻我。”
不知名处,帝弓司命岚正举着祂的帝弓瞄准着目标。
什么?你问我目标是谁?这还用问?
自然是寿瘟祸祖药师了!
药师则是不断的催促着路千时,因为祂要赶紧跑路了。
摊上了巡猎这么个视自己为死敌的星神,还是自己养出来的,药师也是有些难受。
路千时的耳边不断回荡着药师那催促的声音。
眼见着阿哈没有出面帮自己。
实在是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