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己一些,二来是想拉近和李相的关系,但这混小子偏偏不肯。”
“有才之人,兴许都是这般桀骜不驯,陛下也不必为此忧虑,这孩子在臣妾看来只是贪玩了一些,品性其实不坏。”南宫娴安抚道。
景元帝长叹一口气:“这点朕自然也明白,但这混小子心高气傲,天不怕地不怕,早晚必生大祸。”
“眼下,琰儿已经盯上他了,今日若不是冲儿和澜儿在场,朕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混小子属实胆大包天,朝廷的军需大事也敢染指。”
南宫娴皱紧眉头:“二皇子为何会盯上他?”
景元帝面色渐冷:“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储君,罢了,夜深了,朕也先回去了,还有奏章要批阅。”
待景元帝走后,南宫娴思索沉寂良久,直到虞澜开口。
“母妃,李言和三哥关系交好,并且李言似乎有打算要扶持三哥争夺储君之位,三哥也曾亲自登临相府示好,估计现如今李相也已经倒向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