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飞红一片,喉管被烧得火辣,眸底溢满生理性的泪水。
模糊视线中,顾洵依然面无表情,终于放开了钳制她的手。
不待向晚缓和过来,一条领带就被堵进了她的嘴。
“安静点。”
这是顾洵在正式开始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向晚在这方面还算是有职业道德,即使接下来被折腾得半死不活,也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待到结束,顾洵抽身离开,没有半分留恋。
相比之下,向晚就狼狈得多,她抖着手指将那条还塞在她嘴里的领带扯出来,因为时间太久,从舌根到唇片,都快要失去知觉了。
一张支票被轻飘飘的丢到了她眼前,顾洵嗓音清冷:“别让我再看到你。”
向晚费力的捡起衣服披到自己身上,想开口,嗓子却哑得厉害。
她干脆打了手语:“那不好意思,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果不其然,顾洵也没有看她比划,转头就走。
向晚摸索过桌子上的杯子,仰头喝了一口,又吐了出来。
还是酒。
她脑子也被顾洵传染得不正常了,这种地方哪来的茶水。
“吱呀”一声响,包厢门被推开,红姐痛心疾首:“哎呀我的小祖宗,这地毯可是波斯进口手织的,够买你命了!”
向晚瘫在沙发里动都不想动,只伸长了手臂捞起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摸出一个信封递过去。
红姐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喜笑颜开的接过去,捻了捻厚度才收好,啧啧叹道:“没想到还真让你得手了,顾家那位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以前有投资商送到他床上,都能连人带被子扔出去,你是用了什么招?真往酒里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