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也没有了表情。

顾洵背对着她，这会儿无论做什么表情都是没用，倒不如松懈一会儿。

“顾先生，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顾洵冷笑一声：“向晚，有些事我不想和你说的这么明白。”

“是我太愚笨了，还是请顾先生说的明白点吧。”

良久顾洵才开口。

“首先是那匹受惊的小马驹，其次又是我，你做的什么勾当，我虽然没有查到，但是你并不是无辜的。”

他用的是十分肯定的口吻，这让向晚的心一寸一寸的被提起来，到了一个临界位置，却又突然往下坠。

反正他没有捉到证据。

而对向晚这样的人来说，没有证据就是事情办的漂亮的证明。

于是她忽然松了口气，继续装傻：“顾先生说的，我的确是不明白，如果你有想询问关于小少爷的事，我倒是可以回答一下。”

“这几天小少爷学习的状况怎么样了？我明天想给他做一个检测，以此来确定之后的学习计划……”

听着女人喋喋不休的话语，顾洵十分粗暴的打断：“向晚，你不要以为自己那些小心思能瞒得过别人。”

说完不久，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做完检查回来的顾钰欢天喜地：“我做过检查了，医生说我健康的很，福大命大！”

像是想到受伤的另有其人，于是又收敛了口吻。

“向老师也是福大命大，这次也没有其他受伤的地方。”

向晚笑，“对，我们两个都是福大命大，但以后最好还是不要有这样的意外。”

现在的顾钰看起来，倒真像是长大了一些。

只是不知道小少爷这种心态能维持多久。

向晚很清楚一件事。

愧疚和弥补心理对顾钰来说是新鲜的，就像他喜欢的运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