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反应。

向晚知道，演戏是演戏，但不能永远都在演。

真假参半，才更让人能相信。

模糊掉真和假之间的边界，剩下的只需要向晚一张嘴，就能够颠倒是非。

而顾洵还是不像向晚想的那么简单，他压低了声音，在向晚耳边轻声说道：“向晚，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对我的看法是不是太过幼稚。”

向晚愣了：“什么？”

“你以为我们顾家的人都一样那么好掌控吗？还是说你和小少爷相处久了，就忘记和成年人对弈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

几句话就将向晚的遮羞布给扯得干净，而向晚盯着他，眼睛渐渐泛红：“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想呢？顾先生。”

变化的称呼，也象征着向晚此刻心情的变化。

她看着顾洵。

双手依然被他禁锢住，而且抬起手来，整个人以完全开放的姿势面对着他。

“我知道，因为我们之前的那些事，你对我一直心有芥蒂，也不愿意相信我的确是奔着好好做家庭教师的目的来做这份工作的。”

向晚说着说着居然苦笑了一下。

他们之间的地位，向来是顾洵在上，向晚在下。

向晚知道，在他的质问之下，自己想要保全自己，只能用别人想不到的方式。

顾洵果然是脸色变了变，但仍然没有松开对向晚的禁锢。

“可是到现在，你们的表现都太让我意外了，大少爷被我的试探，我尚且可以当做他对所有人都如此，我也回绝了。”

向晚顿了顿，才说：“但你呢？三番两次的在他面前表现出和我关系更加密切，不管是上次在酒吧还是今天在大少爷的书房……”

她伸腿轻轻踢了他一下，“如果换做是正经公司，你们这可以算是职场性骚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