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逃出去了,你的债务并不是因为我带来的,为什么现在缺钱了又要找上我?”
刘艳君被问的哑口无言。
的确,这几年来向晚从来没有问她拿过一分钱。
唯一一笔算是花在向晚身上的钱,还是向晚小时候哭着喊着说要把家里的房子给保下来,说只有在那里向晚才能梦到爸爸。
与此同时,向晚也想到了房子的事,眯了眯眼问道:“你来不会是又想跟我提起房子的事情吧?”
刘艳君不说话。
过了会儿,她心底突然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恨意:“你爸爸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养着我,我也没有出去找别的男人,难道这还不算我对他好?那钱也是我该花的,房子也本该是我们一人一半,凭什么你能一个人占住?”
这次被债主找到,但刘艳君的确是没钱了。
当年那家人赔偿的钱已经被她挥霍得一干二净,可偏偏又管不住手。
贪欲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因此,刘艳君根本就收不住手。
即便没有钱,刘艳君却还想着只要自己能赢一次,就能东山再起。
她早些时候就跟向晚提过一次,希望把房子过户给她,可却被向晚骂了一顿。
“你爸爸娶我的时候说的好好的,会好好照顾我,谁知道那房子并没有留给我!房子怎么说也有几百万,我问你要一点钱过分吗?这些年你又不住,一直留在那里,就算是收租,也有好大一笔钱了!”
向晚冷冷瞧着刘艳君,甚至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的母亲。
是父亲当年捧在手心里的女人!
自己居然是这种人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