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齐真是某个案子的潜逃嫌疑人,要是个惯犯可就麻烦了。”
指不定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还有其他无辜女性正在遭殃。
男人似是有些不服气,哼声道,“你啊,就是年轻,见得世面少。”
顿了下,他又说,“不是我带有色眼镜看人,是你们没瞧见过这一晚上的热闹,一户挨一户几乎都是干这行的,乱的令人发指,现场真是没眼看。”
有人跟了句,“真的假的?”
男人正要说些什么,刚好电梯停了上来,他催促着,“走吧,回去说,这一晚上我几乎没闭眼睛,可真是累死我了,回去可得好好补个觉。”
很快的,伴随着电梯门一开一合的声音,走廊里重新恢复一片静谧。
似是无人来过。
一旁,赵行简依然在楼梯间等着。
这几人的声音不大,刚好昨夜警察扫楼,带走了一批人,以至于清晨的走廊过于安静,刚好楼梯间与电梯间门对门,距离不远,很容易听个清楚。
见人来了又走,没所谓,赵行简扬起眉,似是漠然的眼里多了抹玩味。
连同他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极具嘲讽意味,“果然,又是这样。”
曾经也好,现在也罢,一桩桩一件件摆在眼前,还真是指望不上。
他垂眸,将手中烧了半截的香烟碾在脚下,嗤声道,“不如靠自己。”
起码不用坐以待毙,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交代。
等得太久,赵行简正要走,楼梯间下层突然传来“砰”的关门声响。
有人来了。
公共区域会有人来不奇怪,指不定谁闻风躲着,见警察走了又冒了出来。
赵行简好奇心不重,见烟头灭掉,正要走,楼下传来一阵向上的脚步声。
来人脚步沉重又匆忙,没几步,又将扶梯敲得“叮咣”响,像是故意在找着楼层上下是否有旁人在场。
很快,楼梯间离扬起男人粗嘎的嗓音,“喂,有人没,借根烟抽?”
闻言,赵行简脚步一顿。
他正站在死角处,听了这话,以为楼下层的男人瞧见了自己才来搭腔。
但男人之间都忌讳借烟这个事儿,赵行简自认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索性原地不动没搭腔,反倒是心中起疑,觉得这个声音有些似曾相识。
他眯了下眼睛,脑海中过山车般的闪过一个人的脸,想了下,突然笑了。
赵行简起了些戏弄的心思,撇了下嘴角,微哼道,“得来全不费工夫。”
还真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