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特助觉得有戏,继续加把劲:“国外的男人最是开放大胆,何况都说法国的男人最浪漫,连小姐长得那么漂亮,您就不怕……”
话还没说完他就感到后背一阵阴凉,陈特助连忙改口:“我是说,那些男人心怀不轨蛊惑了连小姐就不好了,您说是吧?哈哈。”
他摸了摸鼻子尬笑。
又是一阵沉默,就在陈特助犹豫要不要再说点什么时,只听后面传来:“明天的行程推掉,帮我订一张去法国机票。”
“好的老板!”陈特助立马应声。
法国巴黎歌剧院。
此时正在上演的是世界有名的芭蕾舞剧——《天鹅湖》
这是她很喜欢的一场芭蕾舞剧,也是她第二次现场观看《天鹅湖》。
听说巴黎歌剧院今天有这场舞剧,但连母不感兴趣,她便自己一个人来了。
舞剧很长,大概有两个半小时,当舞剧落幕时,外面已经是傍晚了。
法国也很冷,此时天空中飘起了小雪,连雾站在剧院外的大桥上望向远处湖泊上的倒影,感受不一样的寒风。
“这位小姐是有什么烦心事吗?”一道温柔的法语男声从身后传来。
连雾回头,神色一顿,是个长得很好看的法国男人。
一头典型的金黄卷曲的头发,立体深邃的五官和高大的身材。
此时他正笑着,手里拿了朵鲜艳的玫瑰,一双蓝色的眸子满是多情。
“抱歉,你是在和我说话吗?”连雾疑惑,用流利的法语问。
法国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笑意加深:“是的,你的法语讲得很棒,我叫loius。”
见他自然而然地套近乎,连雾心中升起了警惕。
见她如此,法国男人轻笑:“别担心,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在剧院时便被小姐的美丽深深折服,您是我见过最美丽独特的东方女孩。”
面对他的赞美,连雾微微一笑,礼貌回复:“谢谢夸奖。”
对于她的冷淡法国男人丝毫不在意,他用蹩脚的汉语结结巴巴道:“都说东方女子如花,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虽然我手中的玫瑰比不上您的一丝一毫,但还是希望小姐收下。”
说着他将手中的玫瑰递给她,并且抛了个媚眼。
连雾突然就想起网上流传的段子:男人叼玫瑰出现,然而玫瑰有刺,扎破了嘴皮子,最终狼狈离开。
连雾刚张口要拒绝,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接着一双大手揽住了她的腰。
“不用了,她不收别人的花。”
周俞年神色轻蔑地看着对面的法国男人,手臂箍地紧紧的,仿佛在宣示主权。
明明对面的法国男人也很高,但在周俞年面前莫名矮了半个头,气势上更是弱了半截。
被人截了胡,法国男人也不恼,将手放下,嘴角带笑:“既然如此,有缘再见,美丽的中国女孩。”
临走时朝她比了个飞吻。
周俞年冷笑,陈博洋说的对,国外的男人果真放浪形骸,浮夸虚假。
“看什么人都走了。”周俞年冷不丁道,在连雾回过神来时将手里的东西塞给她,“拿好。”
是一束玫瑰,娇艳欲滴,足足有九十九朵。
连雾顿时鼻腔里全是玫瑰的香味,瞅了瞅他小声问:“你怎么来了?”
周俞年冷声:“也不知道哪个没良心的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连雾不自在扭扭腰:“你……先放开我。”
闻言周俞年箍得更紧了,眯着眼:“不放,放了你是不是又要溜了?”
周俞年不是傻子,这些天连雾有意躲着他不是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