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量比你家多上六百斤,你就送我们一亩水田怎么样?”跟这种人废话没用,只能拿利益让她闭嘴。再说她信与不信都不能阻止朱家这样插秧,只是别人家好好的在种水稻,跑来说这种诅咒的话,朱春花真的想给她一棒子。
“哼,谁要跟你们家比。”徐氏气哼哼转身走向别处,继续吐着瓜子壳。
她可不敢跟朱春花打赌,刚刚听朱春花讲解,她其实觉得是有点道理的,只是为了杀一杀朱家的威风,故意打压胡说。这要是真的拿一亩田跟朱家打赌,一亩田最少都得四两银子,若是输了她当家的还不得休了她。
“春花,你胆子可真大,万一刚刚徐氏同意了,你得吃大亏,以后可不许学打赌的这套。”朱大力的堂弟朱大奇不赞成的说道,他刚刚就站在不远处,可都听的清清楚楚。他觉得朱大力太娇惯孩子了,小小年纪就敢拿家里的田地打赌,要知道田地是农民的命根,开不得玩笑。此时朱大力正带着儿子孙子们弯着腰在地里插秧,并没有注意到田岸上的情况。
“堂爷爷,你说的是,是我太莽撞了。”朱春花知道对方没有坏心,只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教导,所以她没必要顶撞。
朱大奇见她态度很端正,也不好拿着长辈的姿态继续教训,问了问他们这样种水稻是哪里学的,春花找了个借口说是城里听来的,具体也要等秋季收成了才知道行不行的通。然后朱大奇也没继续在岸上闲着,和他大儿子俩人挽起裤腿下田帮朱大力插秧。
人多力量大,申时刚过一半,秧苗就插完了,田里绿油油的一片看着很是整齐。
“大奇,等下你们两父子来家里吃饭,我让你嫂子烧个下酒菜。”因着朱大奇帮忙干活,爷爷朱大力晚上邀请对方到家里喝一杯。
“行,我们哥俩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就这样,大家就着边上水坑的水洗了洗脚,套上鞋子拿着工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