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食她的罂粟,沾之成瘾。
她明明配不上,却又贪婪。
烈九卿越想越难受,这眼泪,温容越擦越多。
“你——”
温容恼怒,对上她痛苦的眼,喉咙发涩。
不敢哄她,怕说了更伤她的话。
可又得哄,怕不哄会要了他的命。
他将披在身上的衣裳解开,兀自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尾骨上。
她碰到的瞬间,温容呼吸就一滞,浑身酥软。
全身上下,他的腰最敏感,但凡烈九卿一碰,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