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绑我过来。”
温容似笑非笑,难得解释了句,“哦,镰仓应该不想侍奉本座沐浴,便让你来了。”
烈九卿手指缠了缠,“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怪冒犯您的,您如果生气了怎么办?”
嘴上说的很矜持,烈九卿却忍不住去想昨夜指尖的触感。
温容的腰,但凡是碰过的人,一定会中毒上瘾,无法忘记。
她是凡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