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低低喊了声,温容没作答。
她迟疑了片刻,缓缓往前走。
适应了黑暗,烈九卿稍微看清了些。
温容依旧被沉重的琵琶锁禁锢。
她每次看见,心都剧烈的疼,要花费些力气才能控住好情绪。
他在疗伤,五感应当封闭,以至于他藏在黑暗中精雕细琢过的眉眼,更难以靠近。
烈九卿跪坐在他面前。
她抬起指尖虚抚他的额头、眼尾、鼻梁,在唇上时停留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