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热,竟是有些寒凉。
花香携着土地特有的芬芳飘荡入鼻,仍旧不能安抚烈九卿心下的慌乱。
画意已经去了半个时辰了,还没回来,一定是温容生气了。
她完全忽略了,皇宫和相府的真实距离。
烈九卿抱着枕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念叨叨,“完了完了,犯错了,早知道就婉转点……”
门外的春安听这里面略显焦虑的脚步声,实在无奈,敲门提醒道:“小姐,您再不休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