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夫君所赠,要还给我。”
他声音很低,表情很淡,“是。”
夜很黑,烈九卿不太确定他唇角那微妙的紧绷是否出现了。
他站起来,手上一动,桃花木簪犹如利剑,射穿了烈九卿觉得有问题的树。
瞬间,“叮噹噹”的杂乱铃音响彻,震得画意、弦月两人亮眼一花。
欢色也受到了一点影响,他只是蹙了下眉。
发现烈九卿不好受时,他立刻就拿出手帕,隔着手帕捂住了她的耳朵。
他垂眼,深邃的眼看着她苍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