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皮肤掀起,露出血肉。
她心疼,身体往前探,拿着绵帕给他擦。
他还想躲,烈九卿用了力气,将他按住,“阿欢,听话。”
欢色低声笑了下,冰冷道:“主人不嫌脏吗?”
他终于看过来,一双深沉的瞳孔不见光亮,荒芜一片。
烈九卿心头憋闷的难受,“不脏。”
欢色靠在床头上,唇角难得勾起一抹弧度,他指着伤口,似笑非笑道:“那您证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