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翻身跨上去,用内力将他按在了床上。
欢色忍受着折磨,充血的眼第一次不在平静,透出海啸般疯狂的暴虐。
“主人。”
他咬牙切齿道:“立刻,下去!”
他盯着烈九卿的眼,犹如野兽残酷。
情欲和占有欲蚕食着他的理智。
他想要撕碎她,将她吞进血肉里。
这一刻,他的渴望,昭告天下。
烈九卿扣住他,不断舔着干涩的唇,“我要把脉!”
她顾不得是不是会惹怒他,用内力压制,单手点穴。
欢色身体僵硬一下,下一刻就挣脱了她的手。
烈九卿在他要压住她的瞬间,单手按住他敏感的腰。
他低吟一声,反应慢了一拍,烈九卿双手控制住了他的手。
“该死的,为什么点穴对你没用!”
“松开!”
烈九卿夹住他,手按在他的腰上,他身上一阵阵无力,但心里头的渴望却因此愈发强烈。
欢色扣住她脖子的手下意识收紧,“不要逼……奴……”
他一说话,黑血再次冒了出来。
他很痛苦,浑身都是冷汗。
烈九卿心疼的不行,死活不松开,“你别闹了!”
欢色瞳孔骤然一缩,他呼吸都变得灼热,盯着她的眼凶狠、罪恶、无尽疯狂,他未曾再掩饰丝毫贪欲。
他手猛的收紧,烈九卿一阵缺氧。
天旋地转间,烈九卿被反按在榻上。
她双手挣扎,欢色扯掉了她的腰带,捆住了她的手腕。
一拉一紧,她双手动弹不得。
欢色毫不留情点了她定身穴,烈九卿恼了,“温容!”
欢色突然顿住,漫不经心的冷笑了一声。
“呵……”
他靠近她的唇,兽性的眼只剩下侵略,“温容?”
他咬住她的下颚,“这种时候,你喊温容?”
他以内力震碎她的衣裳,暧昧不清的吻在她的脸上,“你看我哪里像他?”
他喉咙翻滚,指腹摩挲着她的锁骨,用力抬起她的下巴。
“我的声音,我的外貌,我的行为,哪里像他?”
烈九卿刚要开口,他就疯狂的封住了。
他松开间,他剧烈的喘息。
耳旁是他充斥黑暗的高昂欲求,“主人,奴似乎告诉过你……”
他的故意从她的脸上下移,喷在皮肤上,能灼烧她。
他许久才说:“……奴,十分想要你。”
烈九卿察觉到他的变化,也闻见空气中令她愈发迷醉的香气,“你……”
欢色看着她熏红的脸,指腹摩挲她的唇,指尖碰触她的齿。
烈九卿被迫张嘴,欢色舔着唇角,用极深极烈的声音笑道:“主人是不是和那些蛇一样,想要奴?”
欢色太诱人了,他只要看着她,她就觉得快疯了。
烈九卿所剩不多的理智在提醒她,欢色的伤很重。
“我、我先给你治伤。”
欢色将嘴里的腥血咽下去,哑声说:“奴在问您。”
他目光放肆,指尖压住她的舌,笑道:“主人要回答奴,是或不是。”
第560章 他发了疯
欢色喊她主人,语调危险,没有半分恭敬,反而透着诱哄。
烈九卿只迟钝了片刻,欢色的手就按在了她的腿上。
他攻击性十足,不再乖顺,做了一直想对她做的事。
碰触所有他思念而贪婪的地方。
烈九卿在他手中颤抖,眼眶发红,泪眼婆娑,难耐的低吟,“你别这样……”
她被诱惑,快没有神智。
欢色如果还要撩拨她,她一定会疯掉,只想要沉醉。
“温容,你得治伤……唔……”
烈九卿眼睛迷离的喊着温容,欢色目光一深,恶劣的咬住她的脖子。
“奴是欢色,不是温容。”
欢色和温容,是两个完全的、彻底的、毫无任何关系的人!
这是他第一次提起欢色这个名字。
烈九卿似乎在哪里听过,可现在她不能思考又不得不思考,“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你得治伤。”
“呵……”
欢色沉如烈酒的磁性嗓音,比他身上的香气还能催情,“主人,您看的出来吧,最好的治伤方式就是……要您。”
他毫不留缝隙的靠近,唇就在她嘴角,“主人,您很好看。”
他细细碎碎的吻,将她玩弄于鼓掌,听见她难过的哽咽,他眼底的兽性愈发放浪。
他瞳孔中全是她不由自主的哭泣的模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