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明被蛊惑还要装成闺秀君子,不肯做心里想做的事。
烈九卿捧住他的脸,唇就在他上方一点,“那你对我做过什么?为什么我会和那些蛇一样被你诱惑?”
欢色难以启齿,烈九卿暧昧的笑道:“是不是我们过度亲密的原因?”
她是医者,多少能猜出些原因。
她没中毒,却对欢色的诱惑力避无可避,或许和他们之间的纠缠有关。
他们拥抱、接吻,交换气息,彼此的身体里,都烙印着对方的味道。
“阿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