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烈阳下的罂粟花,极尽妖艳,花瓣却在逐步凋零。
他在渐渐耗尽自己,独留下美丽和能毁人的毒素。
画意在措辞,烈九卿心下无端一阵慌乱,“你这是不敢说你们千岁爷的坏话?”
看出烈九卿的不自然,画意缓慢的点点头,“不敢说。”
烈九卿背过身,藏起了惊慌,“你给我说,我又不告诉他。”
沉默了会,画意说了众所周知的事,“只不过千岁爷对您太爱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