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闭目养神,直到柳轻舟缓声问:“容姑娘,以我的身体情况,能否保住这个孩子?”
“保不住。”
柳轻舟沉默了下,“没有任何可能?”
她抬眼看向烈九卿,目光专注,微微发红,不断克制着心底咆哮而来的痛苦情绪。
“你的情况特殊,一道小伤口都会血流不止,何况生产?”
烈九卿略显冷漠,偏头直视她的不甘心,“你如果非要孩子,最好等治好了自己,你还年轻,机会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