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他。
没有谁会一而再推开爱的人,唯有温容始终放不下心里的顾忌。
温容摩挲着指尖上的长情,哑声道:“她比我受的罪多,需要修养,老师会比我照顾得好,况且宫中局势已乱,她离开一顿时间我更放心。”
听见温容的解释,镰仓莞尔,“如果您对夫人能如此坦诚就好了。”
温容唇角一紧,“坦诚过,她不信。”
不是不信,是不想信。
烈